退休的“电商一代”:没有政治身份、放权不放股

退休的“电商一代”:没有政治身份、放权不放股

三年时间,国内三大电商平台阿里巴巴、京东和拼多多的创始人都选择了“退休”。

4月7日,京东宣布,徐雷将出任京东集团CEO,将负责日常运营管理,并向京东集团董事局主席刘强东汇报。

“退休”后的刘强东将把更多精力投入到长期战略设计、重大战略决策部署、年轻领军人才培养和乡村振兴事业中。

至此,“电商一代”全部退休,但他们的影响力和对企业的掌控力还将持续。

仔细研究发现,“退休”的这三位互联网大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没有政治身份、放权不放股,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互联网一代“未退休”的马化腾、李彦宏、雷军等仍然担任企业一把手,并兼任相应的政治职务。

“退休”者放权不放股

刘强东“退休”在意料之内,“明尼苏达州事件”后,刘强东就明显低调了很多,在京东各项活动中鲜少露面,不过,作为京东创始人,他依然牢牢控制着京东。

去年2月3日,刘强东向第三方基金会捐赠62376643股B类普通股作慈善用途,根据2月2日京东每股73.2美元的收盘价计算,这笔捐赠价值近150亿元。

本次捐赠后,刘强东对京东依然有掌控权。2021年4月,京东在港交所提交的文件显示,刘强东持股4.345亿股普通股,占股13.9%,占总投票权的76.9%。其他京东高管徐雷、许冉、张雱持股低于普通流通股的1%。

去年12月,腾讯宣布将17%的京东股份减持到2.3%。此前,腾讯一直是京东的第一大股东,拥有4.5%的投票权。腾讯将京东股份抛出后,京东集团第一大股东变为刘强东。

同时,刘强东还是京东物流实控人。并在前不久刚刚完成对京东物流的增持,最新持股比例升至69.35%。

去年3月,拼多多创始人黄峥宣布退休,而拼多多去年向美国SEC递交的文件显示,截至2021年3月31日,拼多多创始人黄峥持股为28.1%,仍为第一大股东。

在三位“电商一代”中,马云的年龄最大,也“退休”地更早,在阿里巴巴的身份只是董事会成员,不再干涉公司日常事务,但作为阿里巴巴的创始人,马云依然是持股最多的个人股东。

公开数据截至2020年7月2日,马云持股比例为4.8%,在这之前马云的持股比例为6.1%。目前,由于马云已不在阿里巴巴担任职务,阿里财报中不再披露关于他持股的情况。此外,马云还间接持有蚂蚁集团一定比例的股份。

未“退休”者都有政治身份

和很多“互联网一代”相比,已经退休的“电商一代”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共同点:没有政治身份。

比马云年轻几岁的马化腾,目前仍然掌管着腾讯,董事会主席和CEO一肩挑。同时,他的政治身份有:全国青联副主席、全国人大代表等。

同时,马化腾的政治觉悟在互联网大佬中也独树一帜。

去年末,马化腾说,腾讯只是国家社会大发展期间的一家普通公司,是国家发展浪潮下的受益者,并不是什么基础服务,随时都可以被替换。未来,腾讯在服务国家和社会的时候,要做到不缺位、做到位、不越位,做好助手、做好连接器。

李彦宏比马云只小四岁,现在也还在为百度操心,奋斗在一线,任百度董事长及首席执行官,而且没有一点“退休”的意思。

同样,李彦宏也担任不少政治职务,他目前不仅是全国政协委员,而且兼任全国工商联副主席、北京市科协副主席等。

雷军比李彦宏小一岁,目前仍是小米董事长兼CEO,同时还担任多家小米投资的企业董事长。

雷军目前的政治职务也不少,现任第十三届全国人大代表,全国工商联副主席,北京市工商联副主席等。

马云刘强东黄峥“仕途”路线各不同

与马化腾、李彦宏、雷军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已经“隐退”的马云、刘强东、黄峥目前都没有政治身份。

一见君研究梳理发现,刘强东的“仕途” 路线和马云、黄峥也有不同。

在“明尼苏达州桃色事件”之前,刘强东政治身份并不少,先后担任北京市工商联副主席、中国民间商会副会长、全国政协委员等。

不过,“明尼苏达州桃色事件”之后,刘强东渐渐淡出外界视野,同时也失去了政治身份。

2018年12月22日,刘强东发布了最后一条微博。此后,刘强东很少在公开场合抛头露面,和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2019年11月7日, 政协第十三届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会第九次会议闭幕会上,会议接受刘强东因个人原因请辞第十三届全国政协委员。

一个多月后,刘强东因个人原因请辞中国民间商会副会长等职务。

和江苏的刘强东相比,浙江的马云的“仕途”路线是“先扬后抑”。

据媒体报道,马云曾经出现在2006年杭州市人大代表的候选名单上,但是却出人意料的落选了。此后,他的名字再没有出现在地区两会的名单中。

论从政的经历,马云只当过5年(2008-2012年)的浙江省政协委员,并且从来没有当过全国政协委员。

早在2012年,马云受访时就坦率说过:“有人想戴红帽子,但我一不政协,二不人大,三不党代表”。

2015年,马云在一场论坛上以生动比喻重申立场:“要跟政府恋爱,但不要跟政府结婚”;去年4月,他谈及政商关系时则形容,政商关系“要清清白白,但也需要亲亲热热”。

而福建人黄峥,低调始终如一,捐出1000亿后,主动放弃“首富宝座”。不过他始终没有担任过政治职务,有人说他是中国民营企业家中的一股清流。

在目前的大环境下,互联网大佬是否隐退,是否有政治职务其实都不重要,只有听党话、感党恩、跟党走,企业才能做强做大。

中国电商进入代理人时代

中国电商进入代理人时代

串联了整个零售行业的电商,在未来的代理人时代,会带来哪些新的惊喜?

图片来源于陆玖财经

徐雷上,刘强东退。至此,中国电商三强最后一位创始人,也退居二线。

曾经的阿里马云,京东刘强东,拼多多黄铮,到今天的,阿里张勇,京东徐雷,拼多多陈磊,中国电商江湖,已经走完一个时代,进入另外一个时代。

在大家都讲实体经济,可持续性发展以及制度优势的今天,在新的大环境里,中国电商要走的路到底有什么不同?

电商曾经是二十年前的弄潮儿,今天则是社会的基础设施,从新型经济转变成了很传统的零售生意。

串联了整个零售行业的电商,在未来的代理人时代,会带来哪些新的惊喜?

01、互联网江湖,来不及说再见

徐雷接替刘强东掌权京东,中国电商三强的最后一位创始人退居二线,意味着一个时代的结束。

最早退出的马云,曾表示自己的退休,是一个制度传承的开始。这不是一个人的选择,而是一个制度的成功。

这更像一则隐喻:如今的互联网江湖,早已过了厮杀登顶的快意恩仇,而是到了立规矩、讲制度的新阶段。

互联网,是一个技术发展带来的时代产物。20多年前,这是一片罕有人至的“无人区”,没有人知道路在何方,互联网需要“英雄造时势”。谁也不能否认马云、刘强东、马化腾、王兴、黄铮这些先行者,对互联网的启迪和功绩。

但光环之下,亦有阴影。

互联网企业的崛起,至少需要牺牲掉两代人。第一代人,草莽凶狠,风格凌厉,只认一个结果,就是快速增长。所有部门,都给销售让路,都给业绩让路,都给生存让路。

第一代创业者,必然伴随着有功有过,部分灰色地带。

无论是马云崇尚的江湖文化,还是刘强东的“兄弟”情,都有明显的草莽江湖气息,这种气息也带入到他们的商业决策中。

商业垄断、平台二选一、大数据杀熟等互联网的次生危害,也在此间凸显。早年间,监管层给予互联网创新者足够的包容,双方都在新兴事物发展中试图寻求“最大公约数”。

监管与试探,成为犬牙交错的“咬合”,互联网产业这种曲折式的进化,也已经从小溪小河流入大江大河,直至如今的“深海区”。

从互联网行业的发展轨迹来看,几乎已见“天花板”,互联网行业从增量的“正和游戏”,开始进入内卷的“零和游戏”,各企业之间寻求的增长,是基于友商的份额削减,此前野蛮增长的商业模式,在这个阶段的次生危害也几何倍放大。

从增量时代到存量时代,监管层已经有足够的管理经验,他们是站在整个社会的高度,寻求可持续、健康的发展路径,而第一代人的行为作风早已不适应时代,如果继续下去,必然出现大问题。

这时候,就需要引入第二代人,对第一代人进行纠偏,尽管这个阶段仍然是以业绩为主,但是需要对灰色地带进行清理,保存量,找增量。

没有互联网的时代,只有时代的互联网,可以说,“马云们”已经完成时代赋予他们的使命。

曾经有人问:“人生应如何度过?”金庸答:“大闹一场,悄然离去。”

互联网初代大佬搅动风云之后的得体退出,是一种格局,也是时代的选择。

02、代理人能否真正掌权?

刘强东隐退之后,尽管被视为一个时代的结束。但在业内人看,代理人能否真正的实现掌权,仍有存疑。

一者,马云、刘强东和黄铮,从公司股权角度,仍具有绝对话语权。代理人的本质是职业经理人,如果在商业策略上出现意见相左,能否可以坚持己见?

二者,在初代互联网的创业者中,即使是年龄最大的马云,也正处于壮年。拥有丰富的创业经验和管理经验的他们,隐退之后,真的会袖手旁观?

就像最年轻的黄铮在隐退之时所言:“我作为创始人,跳脱出来去摸一摸10年后路上的石头。”

陆玖财经注意到,刘强东仍将继续担任京东董事局主席一职,他将把更多精力投入到长期战略设计、重大战略决策部署、年轻领军人才培养和乡村振兴事业中。

在一些互联网观察人士看来,这些创始人的退出,更像是为进入瓶颈期的企业,全身心的寻找布局未来十年的第二增长曲线。

不过,在部分业内人看来,这些上位的代理人,并非空降,都是从业务线上,用业绩拼打出来的老人。即使这些创始人没隐退,他们也都是各个企业的实权派。

陈磊自不必说,他作为拼多多的联合创始人,对拼多多的基因十分了解,接任后所推行的战略和黄铮一脉相承,相当于从隐退的黄铮手里接过一支接力棒。

而张勇,曾经主导打造了“双11”,也是迄今为止行业内最成功的电商节,为淘宝业务贡献甚大。张勇上位后,在业务线条的梳理和制度建设方面大刀阔斧,这种变阵的背后,实际是在完成制度为主导的管理模式。

徐雷曾经主政京东无线事业部,他曾带领团队生生将京东商城APP做成了京东平台超过7成的流量来源,说其是京东转型移动互联网的引路人,并不为过。

根据内部人的评价,徐雷是一个认规矩的人。徐雷自己也曾坦言,京东从每天8000做到几百万单,营销费用从0到几十亿,集团CMO的权力真的太大了。这让他感到“不安”,所以他决定要自我控制,把自己的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里。

可以说,进入成熟期,代理人都在进入以安全利润和精细化管理为主导的时代,这种管理模式“稳”字当头,小步迭代。如果不发生巨大变动,创始人也无过多干涉的余地。

创始人们的隐退,就像是从巨轮中下船,坐上一个快艇,用最快的速度去探路未来的星辰大海;而代理人就是掌好巨轮之舵,尽量不触碰“暗礁”。

03、代理人的各自痛苦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挑战,虽然接班的代理人们不需要打天下,但是,且不说他们要带领公司面对当下动荡的大环境和难以预判的未来,就说每个公司本身,都有亟需解决的问题,或必须面对已经亮剑的对手。

京东徐雷要面对的是,美团在一线城市即时零售的冲击,以及下沉市场一直乏力的问题。

美团在一线城市不断扩大合作商家,便宜到一针一线,贵到3C数码,实现越来越多SKU的即时配送,几乎完成了对人们日常生活的全覆盖,对各家电商都造成一定冲击,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实,京东受到的影响最大,也基本成为共识。

京东的矛盾在于,一方面,京东在县乡镇村等地区的物流和供应链建设,目前无人能出其右,美团的威胁现在只在一线城市;另一方面,一线城市恰好是京东的基本盘,在物流占优势的下沉市场,京东的增长和渗透似乎并不够快。

最新业绩报告显示,京东的年活跃用户2021年新增约9800万,达到5.697亿,而拼多多同期新增8100万,达到8.69亿。考虑到基数的绝对差距,京东在下沉市场的渗透速度可能确实不快。此外,针对下沉市场推出的京喜依然归在“新业务”中,2021年第四季度和京东产发、京东国际一起,贡献了82亿元营收,占当季总营收不足3%。

如何守住基本盘,同时加速向下沉市场渗透,问题交到徐雷手上。

阿里张勇要面对的是,公司过于庞大,如何整合让公司更灵活有创造力的问题。

最近几年,阿里的友商们发展迅速,让阿里一直处于相对被动的位置。传统电商的拼多多率先打开下沉市场,用了5年日活就超过淘宝;直播电商淘宝本身不算落后,但对大主播的依赖性较强,而薇娅和雪梨都已经退隐;近场电商,则始终被美团压着一头。

其实,无论传统电商、直播电商还是即时零售,从理论上分析阿里都有一手好牌,只可惜由于体系庞大繁杂,业务之间多有牵扯,跨部门之间的合作和沟通困难,导致效率不够高。陆玖财经在《万物到家,阿里本地生活手中有几张牌》一文中提到:“阿里的船,也许过于庞大,以至于每一次整合,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张勇上任后,将“多元化治理”体系升级,主要目的之一就是用“更敏捷的组织面向未来”。至于2021年底组织架构大调整之后,是否真的能让阿里重新变得灵活敏捷,这种敏捷是否真的有助于阿里的再度发展,尚待观察。

拼多多陈磊则面对的是,公司几乎没有增量之后,如何在存量市场提高客单价,实现持续性盈利的问题。

过去6年多,拼多多的用户增长堪称神速,其市值飙升,也得益于快速增长带来的想象空间。到了用户增长见顶之时,除非拼多多有下一个新业务爆发,不然客单价的提升空间,基本决定了拼多多未来的想象空间。

2021年第二季度开始,拼多多已经连续三个季度实现盈利,并在2021年实现年度盈利,但年度不到1000亿的总营收,和约78亿元的盈利水平,跟阿里的中国商业规模还不在同一量级。

从财报看,拼多多的盈利是靠营销费用率降低实现的,而陈磊上任后,研发费用激增。拼多多是准备通过研发推出新业务,从增加营收规模着手,还是通过研发提高供应链和运营效率,先提升利润率?现在还不得而知。

总之,徐雷、张勇、陈磊三人,谁身上的担子都不轻。

04、零售永远都有机会

不过,我们有理由对代理人们抱有期待,因为电商所属的零售行业,永远都有新的机会。

最初,能在网上买东西并有人送上门,对人们来说是惊喜,即使商品种类很少,送达时间很长;后来,“万物皆可网购”,只有想不到的,没有找不到的,送达时间也缩短到一天甚至半小时;今天,互联网成为社会的基础设施,电商从新型经济转变成了很传统的零售生意,兜兜转转似乎走回原点,却让更多线下业态数字化,为他们提高了效率、扩大了覆盖范围。

曾经的“猫狗”时代,绝大多数人都认为电商行业没有新的机会,却看到拼多多横空出世、快速成长;也有一段时间许多人嘲笑京东太“重”,不赚钱,等基础设施的威力展现出来,京东的供应链和物流仓储效率惊艳了世人;至于那些认为只有一二线城市才有消费能力的人,面对下沉市场的力量,也只有感叹。

今天的三强时代,看似没有机会,美团突然杀入即时零售,再次证明,零售市场机会永存。

机会的产生,源于市场需求的随时变动,让整个行业永远都充满了不确定性。看到机会的同时,阿里、京东、拼多多也都看到了不确定性带来的挑战,所以这三家公司都越做越重,因为只有“重”的东西,才是能长期提供竞争力的护城河。

各家选择的主要方向不同,京东押宝物流和仓储,阿里押宝线下各种业态,拼多多则押宝农业。

本质上,这还是一场对零售的认知比拼。

接了创始人班的代理人们,对零售是否有新认知,是否能给各个公司提供新的发展思路,又能发掘哪些新的机会并创造惊喜?代理人们能在各家公司的发展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吗?

属于他们的时代,才刚刚开始。

三大电商平台创始人卸任CEO:谁是真正退居谁在幕后“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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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联交所涉京东公告

据京东黑板报微信公众号消息,京东集团宣布,京东集团总裁徐雷出任京东集团CEO,将负责日常运营管理,向京东集团董事局主席刘强东汇报;刘强东将把更多精力投入到长期战略设计、重大战略决策部署、年轻领军人才培养和乡村振兴事业中。

徐雷上位 刘强东仍握战略决策权

公开资料显示,徐雷于2007年5月担任京东市场营销顾问,并于2009年1月正式加入京东,历任京东商城市场营销部负责人、无线业务部负责人、京东集团CMO。2018年7月徐雷担任京东零售集团CEO,连续三年带领零售业务实现高质量增长。去年9月6日,京东曾宣布徐雷升任京东集团总裁,负责各业务板块的日常运营和协同发展。

在徐雷两次任命的公告中,刘强东对京东的控制不减反增,而在最新的公告中更是增加了一项:重大战略决策部署,这意味着刘强东仍然对京东重要战略有决策权。

黄峥辞任董事长 未来将投身科研

与刘强东对京东的控制不减反增不同,拼多多创始人黄峥则是真正的退居幕后。

2021年3月17日,拼多多发布2020年第四季度及全年财报的同时,创始人黄峥宣布董事会已批准其辞任董事长,由联合创始人、现任CEO陈磊接棒。

黄峥在2021年度致股东信中表示,在不再担任董事长和拼多多管理职位后,行业竞争的日益激烈甚至异化让其意识到传统的以规模和效率为主要导向的竞争有其不可避免的问题,要改变就必须在核心科技和其基础理论上寻找答案。黄峥表示,辞任董事长后,自己将更多结合个人终身兴趣,致力于食品科学和生命科学领域的研究,为十年后的拼多多探索高速高质量纵深发展的新空间。

早在2018年接受媒体采访时,黄峥便表示:“希望未来能转型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科研人员”。他曾以40岁后就不参与商业,而参与科研发明了避雷针的本杰明·富兰克林为例,说明为何非营利性的全心全意的科研工作对人类的贡献会更大。

先后辞任CEO、董事长,放弃超级投票权,黄峥几乎完全从拼多多中抽身而退。但黄峥控制的拼多多股份比例仍有29.4%,作为这家公司的创始人、大股东,黄峥仍然对拼多多有着隐性影响力和决定权。

马云平稳过渡 全权交张勇管理

而早在2013年,马云就辞任阿里巴巴集团CEO,六年后,他进一步卸任集团董事局主席,把公司全权交由张勇管理。

2019年9月10日晚,在杭州举办的阿里巴巴20周年年会上,马云卸任阿里巴巴集团董事局主席职位,现任阿里巴巴集团CEO张勇接棒。当天是教师节,也恰逢马云55岁的生日,他宣布辞去阿里巴巴集团董事局主席之位,他在辞职公开信中写道:“大家知道我是闲不住的人,除了继续担任阿里巴巴合伙人和为合伙人组织机制做努力和贡献外,我想回归教育,做我热爱的事情会让我无比兴奋和幸福。”

张近东辞任董事长 苏宁易购无实际控制人

而就在不久前的2021年7月12日,另一家大型电商平台苏宁易购发布公告称,张近东辞任苏宁易购董事长。随后的7月29日,苏宁易购发布公告表示,苏宁易购新一届董事会产生,黄明端成为新任董事长。

本月4日,前中超江苏苏宁队球员杨家威通过个人社交平台讨薪,称“希望国米张主席在享受喜悦的同时,能够想起我们的悲痛。”A股上市公司苏宁易购2020年年报显示,国际米兰老板张康阳系苏宁创始人、实控人张近东之子。《证券时报》记者去年2月28日报道称,“2020年11月开始,苏宁就已多次陷入债务违约、资金链问题的传闻。张近东父子将苏宁控股股权全部质押给淘宝,借款10亿元。进入2021年,张近东与苏宁电器集团的股权质押动作更为频繁。”据财报,2021年苏宁易购归母扣非净利润预亏439-449亿元,而公司4月1日总市值仅324亿元。

高度紧张的资金链倒逼苏宁求变。2021年7月30日苏宁易购发布股权变更公告,实控人张近东父子持股比例由2020年的44.92%降为21.74%,略高于淘宝(中国)持股19.99%,但低于江苏新新零售创新基金和二期的22.55%持股比例。这意味着,经过系列资本运作,苏宁创始人、原老板张近东已经失去对苏宁易购的控制权。3月25日,董秘在互动平台回复投资者提问时表示:“公司现无控股股东、无实际控制人。”

京东去年第四季度财报显示,其实现净收入2759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23.0%,Non-GAAP下的经营利润达到28亿人民币,好于去年的12亿,在整体消费不景气的四季度,京东业绩体现出了抗压性。